《2006年国际中学生交流营》之《荣休?循环?观念》

“人，不能永远停留在同一个位置上”以前，朋友都这么提醒我，担心我老是不长进。而这一次，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，人，不能永远停留在同一个地方。在一个地方呆太久，自己没有成长还不要紧，更妨碍了后来的人升级的机会。到哪一天，发现同年的人都升到了更高的层次，而自己却超龄地留在原地和晚辈争饭碗，这是多么难堪的事情啊？更甚的是，如果又在这时候发觉，后来的人的能力远远超过了自己，这又是一种多么重的压力啊？一如工厂里几十年经验的老主任抵不过一个个初出茅庐的大专生；又如球场上的老将抵不了年轻力壮的新球员。同辈的白眼，后辈的摒弃，还不如告老还乡。本着这样的决心，两个漂泊的身影越过长提，踏上了背水一战的旅程。就这一次，他们一定要精彩；就这一次，他们一定要赢。问题是：赢什么？赢掌声？赢喝彩？赢认同？赢肯定？赢比赛？还是赢友情？

一，开幕：青春有理，去玩无罪

2006年8月18日上午9点，国际中学生交流营终于掀开序幕了。“升堂！！”在威武庄严的气氛中，包大人缓缓步上舞台。公堂之前，竟杀出两党胡闹之人，一者高喊“青春有理，去玩无罪！”，另一者不仅大声喧哗还大跳热舞助兴。这两个家伙就是这次故事的主人翁。而大闹公堂，也是他们争取的机会。其实，所作的争取和准备却也还不止这些。比方说事前的一些积极讨论和自我要求，无形中给了拍档一些压力，拍档如果也是积极之人还不要紧；如果不是的话，一定会吃不消。岁月是一把无情的刀，逼得人忘记了应有的风度、忘记了适当的怜香惜玉，只是一味朝着目标跑。亲爱的，请原谅你的男人们，毕竟，他们只不过想在人群里寻找一些存在感、寻找一份参与感。

（这里顺便声明及劝告各位女性，如果你的男人只是事业心重一点的话，那也不算什么坏事，其实你应该庆幸才对，就不要埋怨太多了。）

包公剧开幕真的是一次别开生面的尝试。当中包括致词、介绍、颁纪念品等。还带动了气氛。其实包公剧彩排不过五次，大家还有些许生疏，偶尔有少许失误，但也总算成功演出。毕竟大家都是豁出去的，至少我跪得膝盖很痛（而不是戏剧时跌倒）而手肘也磨损了（成了医疗组的第一个客人），也至少文达也那么牺牲以生硬的舞步呈现热舞。不过，过后和营员交流时，竟有二三成人说开幕剧很无聊…伤心啊！（不过至少有七八成人乐在其中，算是安慰。）

感谢美嘉，认得高喊口号的在下。虽然我没有成功影响到任何人跟我一起高声呼喊，也没有半点掌声，只不过是大家太含蓄了一点。不必放在心上。

二，团康：那一天的我，仿佛只有四岁

接下来一连串的游戏、团康活动。因为答应了自己再年轻一次、因为是最后一次了，所以豁出去尽情的玩。虽然也没有出色的表现，但是游戏本来就只在乎过程。自己离这些游戏很远了。母鸡公鸡、两只老虎等游戏。这些游戏不单单是返老还童就可以玩得到，还要遇上对的人、对的时机。营员们本身的积极主动，是破冰和各个团康环节成功的很大要素。这次生活营有异于往常的就是，八成以上的营员本来就很活跃，说难听点，像是从动物园里解放出来的兔子群，当然当中也有小鹿、小豹等等。然后就是团康组的带领，晓君世豪这样的组合，连文传听了也赞不绝口。再加上一群年轻有活力的羊，可以这么说，在第一天的营会里，没有不完全动起来的人。

那天晚上，我们一群老家伙叙旧，大家都说我们年轻了十年，其中较老的，年轻了二十年。以至我抓紧机会问了好一些营员：好不好玩？所问到的二三十个人都说好玩。好不好玩，只是参与度的问题，而参与度是一种循环的问题。但是有一个问题我不敢问：觉得我，在团康参与方面，怎么样？是以往的靠边站？还是做到了尽兴参与？自己说的不准，希望有人给我回馈。

犹记得03至05年的生活营，到了团康游戏环节，我总是借口说自己老了躲在一旁没有参与，然后就说不好玩。所以朋友骂我：不是不好玩，而是没有放开自己去玩。这次总算一洗“老”和“懒”形象了。老不老，只是观念的问题，而观念是一种循环的问题。

三，队辅：有一群羊，遇上了一群狼

没办法，既然已经有人先声明了他们是羊，那另一群只好扮狼了。

在新加坡，有一群年轻人组织了这样一间公司，这公司是专门帮别人搞派对、办活动，和带气氛的。这群年轻人个个生龙活虎、天生过动，还能言善道、信心满满的样子。这种不管是天生还是磨练出来的活动高手，真是令人羡慕啊！我们22个队辅任抽三人一组也不是他们对手啊。（不过也许抽四个就能，比方说文达、玉红、诗雯再加上舒雯这四个黄金队辅。）

幸好这次营会是两人一组拍档，一方面能够互补不足，另一方面还物以类聚加强效果。比方说文达舒雯那组黄金拍档，两人都是专业的大动作型，也看得出舒雯做了许多功课，弥补了文达的静不下来。又比方说万里丽兰组，在这里透露一个秘密，这组合是我和文达之前的假想劲敌，但也许是因为万里病了，所以没有发挥出原本想象中的实力。当然我不是说其他组合不强，例如玉红，诗雯也不赖。

还有其他一些队，其中有缺乏经验的人，但是也分派到非常不错的拍档。有老有少、有静有动，各取所长，完成一幅美丽的拼图。

忘了去观察那队火星撞地球的组合，他们是怎么合作的。我想，那火花一定也激起许多精彩画面。

然后就是我自己这组合。我想到这个标题，用在我这组再贴切不过。不过还好我们是乖乖羊和乖乖狼。我们是这样奇怪的组合，因为我们看起来都一副胸有成竹很有把握的样子。实际上我们都以为对方已有一套，所以都等着对方有所行动。然后，两个人从来没有讨论过什么，有时候只是提出些什么。当然，我不会埋怨拍档，因为真的有很多地方，是我的拍档做到而我做不到的。如果没有这样的拍档，结果会是怎样的一塌糊涂我也不敢想象，因为我的确凝聚了男生，但对女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
（这就是为什么我还是单身。经过这几年的观察，是不是单身，其实跟长得丑不丑没有关系，跟这个城市的人口是不是单数也没有关系《时光匣子》，这只是观念的问题，而观念是一种循环的问题。）

还好我有一个很女生的女拍档，这样才有办法大家打成一片。其实开始时也是很生疏的，惭愧地说，后来是组员们的积极主动，打破了僵局，在很大的程度上一个小组的成败，取决于组员的配合度。这是我最幸运的地方，即使就队辅而论，我的组没有比其他组合强，但是第一时间把组员凝聚起来，而组员都能配合，是我们成功的地方。想跟拍档说一声，其实不仅是你，连我，也在这次营会里，学了许多，得到许多…已经不是成败的问题，只是过程的问题，而过程只是一种循环的问题。谢谢你，我的拍档。

四，组员：青春岁月的见证，最后的战役

和这群组员的相处是特别值得与大家分享的。毕竟，生活营没有营员，像话吗？对于落到我手里的这群组员，其实有一点不公平。因为他们有一个那么有问题（机心或者动机）的队辅。我想他们一定很压力吧？每一场比赛都得那么“拼”。不过我觉得，如果大家能够齐心合力，用很认真的态度去做好一些事情，从做中觉悟出来的那份情谊应该也很精彩吧。这一次我采取的就是这样一个策略。所以我们的组经常都是围绕着一些任务在讨论，比方说做信箱、比方说谈梦想。不知道的人，还以为我们是一群赶专题报告的学院生。

不懂今年我是不是幸运到了极点？我的组有两个组员在生活营前一天就抵达，然后我就有机会去跟他们讲话。虽然之前他们也不懂这个三不识七的人为什么跑前去认亲认戚，又认是沙巴的、又认是文字DJ。不过，无意中，也加快消除了彼此间的陌生感。现在想起来，其实有点偷步作弊的感觉。而且，事后营员的回馈自己这样写着说：这两个营员当中，都是比较静的，是我在营会前那些小动作，影响到他们放开自己，尽情地去参与。有时候，人与人之间的隔膜，也许就只需要这样的小动作，一两句的暄寒问暖就能够有所不同了。

许多人（包括以前的我），都认为这样做有点奇怪，奇不奇怪只是观念的问题；够不够主动，其实也只是观念的问题。我很庆幸对他们，我做到了这点。至于对其他人，我不敢说，自己说的不准，希望有人给我回馈。

除了这两位小侄儿（因为他们都叫我叔叔），其他的营员也很精彩。顺便一提这次的另一个突破，就是“uncle botak”这个称号。有时候，用小名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。不然，等到人家来给我挖苦的时候，我一定会抓狂，气氛也不会好。比方说有一次，在鱼花池，我们排队领取食物，忽然间背后有一群营员一起大声说“佬野”（老家伙的意思）。换作是以前，一定会给他们脸色看。可是这次，我反幽他们一默，弄得他们怪不好意思频频道歉、自讨没趣。

这里提供大家一些，也许大家以后办活动可以参考，但是，这么丢人的事，你放得下吗？

也许，演断背，也是一种缩小距离吧？之后的之后，拍档问我是不是真的断背，别傻啦！得空去买一本《时光匣子》来看看吧。要进入人的心，就要缩小自己，缩到无孔不入，就成功了。可是缩得太小，就会灰飞烟灭了。千万要小心。可能我就是缩得太小，所以最后，自己看不到自己。

还有很多很多。还有那几个女生的故事，在这里写了男生不写女生，好像有点不公平。当然，我没有忘记你们几个青春美丽、活泼可爱的美少女。因为从营会回来，一路上翻看那些照片，也有你们的大头在里面。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带了相机出门，（以前总有别人会拍，不多不少也总会拍到我。）你们是我第一批模特儿。当然有些拍到没有头没有脚的。但是我还是会记得你们。

比方说欣霓，整个营会里一直有一个（别组的）男生跟我说，欣霓很好笑。不记得这个男生是谁，但是，他注意到我没有注意到的事情。也许是中华的…（噢！泄漏了你有个神秘拥护者的秘密）对啊！多留意身边的人，也许你会发现有哪个对你特别好的也说不定。我想，在白小的时候，在你嫁给了另一个他的时候，这个神秘守护星一定也不是滋味吧？

又比方说艳清，比较静的组员。其实我希望通过对国民型中学的不了解，让你有说话的机会。谁知道说完了，我还是分不清为什么有国民型不国民型之分的。即使上了课，笔记还是不够啊。

当然还有三千---这些年来我参与活动的最深体验（其实是这次才体验到的）：不要想太多，一头栽进去，就对了。与你共勉之。

刘培---现在的你是否了解我何以那么“认真”了吗？又或者你有意识到认真和专业其实是两回事吗？

雅情---我们组最小的队员，不知道后来你明白了为什么我们要坐车回到你学校后面参观吗？或者后来的你，有没有在听到《隐形的翅膀》时想起我们？

以及我们的队长弘斌---那个被我推上台跳热舞得可怜小生。你该体谅我老人家跳不动了，该不忍心让我献丑吧？真的很多很多，这天下也有我的文笔涵盖不了的事情。

原谅我的感性，其实，在分享的那一晚，当第一个女生在谈舍不得的时候，我已经哭成泪人了。问文达要一张纸巾，他只会说：做什么？做什么？害我自己跑出去找。（不够专业，这是本来应该准备的。）然后自己的组员竟抢着把责任都扛起来，真的能有不为所动的人吗？说真的，我们的组在整个三天两夜里面，很少谈到心灵上的分享和交流，这是我觉得遗憾的地方。不过没想到，我们的组员也是感性得可以的人。物以类聚，有什么样的队辅就会遇上什么样的组员，因为不单是我，连我的拍档也是争着说道歉的人。说句公道话，一组人的成败绝不应该是其中任何一个人的责任。而且我的组员们，你们棒得令我惭愧。你们的精彩，真的使我震撼！

五，成长：成败论英雄，一场没有掌声的颁奖典礼

总结三天两夜的七个课程和五场比赛，还是老话一句，因为参与所以精彩。

在回来后的某一天，我被我其中一个营员臭骂一顿，说我什么不辞而别，无声无息抛下他们。我说拜托，我离开的时候，台上有人在讲话，我绝对不能引起骚动。而且我，不是那种有能力（魅力）引起骚动的角色，只要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，基本上，已经很满足的了。像翠娴一直问我为什么那么积极搞活动。我想答案就是，我活着，所以要动一动，人一旦被遗忘了，就无所谓活着或死了。不管付出多少，我追寻在人群中的存在感、归属感。顺便一提，在我的价值观里面，工作和金钱是排在最后一位的。第二位是朋友，第三位是家人，第四位是健康…等等类推，到最后一位，就是工作和金钱。至于第一位是什么？朋友，你明白的。

然后，我又被那个营员臭骂一顿，为了一件不为人知的事：在我们得了大奖后，回到宿舍，我问了问贵荣是否有作弊？几句话被他听到了。他骂我：到底是不相信自己还是不相信队友们？还反过来教训我说：他在营会里学到了相信自己，问我有没有学到？你学到了就好，要知道，当总统的是林肯，而不是林肯的老师。因为我，是华文老师。

但你也不能怪我。我之所以会怀疑，是因为在营会之前，我是那么一次又一次在他们（文达、贵荣）面前说要赢、要赢的。作为朋友，他们总不忍心让我沉下去吧？也许。而且你知道我演技多么专业，不多不少也博得一些同情吧？也许。而且比赛本来就只重过程，至于结果，谁比较在乎就谁拿去好了。这一点，文达最够朋友了，因为他说，年尾还有采访营，他还可以再下一城，这次就，手下留情了。我就是有事没事，也会想许多许多的啊。

我几乎忘记了，这是大家的比赛，一个渺小如我的人，改变不了什么；一群人，才能改变些什么。是的，我们赢了，虽然没有赢得掌声，也没有赢得喝彩；但是，我们不仅赢了比赛、赢了认同、赢了肯定，更赢了友谊。谢谢你们，谢谢这群超炫超棒的年轻人，谢谢你们让我再一次感受到精彩。精不精彩，只是心态的问题，而心态是一种循环的问题。

是你们这九个人，打破了我心理上的恶性循环，改变了我的观念，开拓了我的视野，原来人生的路可以这么走，我会永远记得你们。你们自己也要好好加油哦！因为，你们是创造奇迹的年轻人。

你知道吗？在03至05年的生活营里，我是怎么带小队的：我大多把重点放在“说话”，一有任务，基本上都是组员们自生自灭的。所以，那三年，什么最佳精神奖、最佳自信奖、最佳勇气奖等等，都是我的组包完的。然后，每次都是带回同样一些人，比方说盈嫣以前就是我的组的、还有德意、还有如意…还有邓家强反而成了贵荣的粉丝而不是我的…到最后有些组员都说：下次不要落到健杰的组里；到最后我连话也不多说了。因为始终带不好，永远够不着贵荣、文达、玉红等人的边，我觉得我应该退休了。

所以，营会之前向文达、贵荣等立下了誓言：就这一次，一定要精彩；就这一次，一定要赢。就这一次将决定我未来的动向：如果赢了，（也许证明我不是一无是处，总该成长了）下一次要升级，承担更大的职位；如果不赢，（至少证明我不该再丢人现眼，总该甘愿了）那也要找个人来顶一下头，写下那一页精彩。

为写下那一页精彩，鸡蛋才会给敌人一个漂亮的顶头。为写下那一页精彩，我才要再活跃一次，最后一次…

六，伙伴：再谈文字DJ

一直在想，要怎么去形容文字DJ这样一个大家庭。这次我想用两套卡通：《海贼王》、《火影忍者》来形容。也许文字DJ里没有多少人熟悉这两套卡通。文字DJ里，每个人都各具特色、卧虎藏龙、身怀绝技，
像卡通里的角色一样。如果真的要配：文达就像香吉士或者牙总是那么幽默、振招就像志乃或者鹿丸扮酷但是有自己的想法、世豪就像索洛或者宁次总是那么可靠、玉红就像娜美总是那么多方法、彩莹就像井野那么善解人意、贵荣就像丁次总是在吃、健君诗文怡颖等就像木叶丸等新忍者。我想就是这么完美的组合，才会把这里点缀得那么精彩。想了解文字DJ，最好先去看看这两部漫画吧，但我敢肯定地说，我们文字DJ比这两部漫画精彩得多。

（在此呼吁15、16、17岁的大马青少年，赶紧加入文字DJ行列，并参加年尾的采访营！！）

我真的很希望自己是《海贼王》里的蒙其路飞，但我知道我不是，我最多只是那个长鼻子或那个蓝鼻子而已。我也很希望自己是《火影忍者》里的漩涡鸣人，但我不是，我自知最多也只能是那个小李或菊田。花一辈子在人群中追寻肯定，像秋芳曾经说过的，明明不是无所用心之人，为什么从头到尾一事无成？没有对和错的问题，也没有可惜不可惜的问题，再美丽的玫瑰也得要有叶子衬托。也因为总要有人必须站在舞台旁边，来平衡一幕剧的整体画面；如果人人都站在中间，搞不好舞台很快会下榻，就这样而已。

话说回来，长鼻子为什么不离开路飞的船？小李为什么那么坚持留在木叶？也许是因为，这世界上再也不容易找到这些令人感动伙伴了。路飞说过，做伙伴的，一个都不能少，就一个都不能少，没有为什么，因为是伙伴。这一群人，每个都已经失去太多何必更何苦还要去漂泊？

诗文说，这次算不算大团聚？因为有许多连他也不认识的前辈，终于出现了。我想是的。再怎么漂泊，人，也不能离开故乡太久啊！所幸，在这些前辈面前，我终于，又有机会扮回小朋友了，而不是一直被期望着成为最成熟理智的那个，像老也不一定能扮老啊！

好好的一个团体给这班老不休写得那么一片愁云惨雾，像话吗？讲到很灰，其实一点也不灰。因为今年，我们文字DJ终于有了可靠的接棒人。前面的人开垦了一片很好的天空，却忍心各奔前程而去，导致中间出现了断层，在断层的年代里，一直都是这几个中坚分子撑着，等到今年，终于等到那么一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人，像朝阳一样带来更开阔的明天。还有什么不值得？年轻人，看你们的了！嘿，老家伙，你还能颓废下去吗？你能不以身作则给年轻人树立一个好榜样吗？振作吧！把头抬起来，有什么难？

后记：

某个星期五晚上（25/8）收到一个个文字DJ互相发的简讯：

贵荣说：亲爱的文字DJ，虽然四天短暂相聚，但足以填补我对你的思念！回到现实的社会，使我透不过气来！但偶尔想起你的脸孔，就开心了！你记得想我哦！贵荣！

翠娴说：回到了LOT5，找回了差点失去平衡的自己，谢谢你们，让我感觉到了阳光，希望下次的见面，大家会笑得更灿烂。很高兴生活里有你们。大家一起加油噢！

巧韵说：不晓得是不是下雨而特别思念！也许我任性、固执，也许我不听话，也许…但我是你们当中最小的！所以任何不对的地方请原谅！也许有一天我们失去联络！但我永远不忘记你们！感谢你们让我有个很温馨的家！这里有感动、有寂寞、有争吵、有胡闹、有依靠、有分享、有…的时候！还好我生命中有你们，至少让我不寂寞！你们是我生命中不可少的人！

文字DJ就是这么一群在生活中，也感性得够力的人。当然，也包括我。

最后，我以一句话作为结束：

这世界没有完美，但不代表我们不需要追求完美；梦想和现实总有距离，但不代表我们不可以拉近两者之间的距离。

这句话，送给文达、送给秋芳、送给贵荣、送给玉红、送给翠娴、送给彩莹、送给健君、送给怡颖、送给诗文、送给佩文、送给雕的每一个组员、送给每一个在追逐理想路上的人，特别是送给你…

健杰